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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若芊好奇问道：“哪个鬼差？”
陆韧古：“换了好多次，都记不太清了。”
“怎么听起来，感觉阴间也像这前朝后宫似的，一级一级往上爬的呢。”柳若芊说道，随后又问：“那做鬼之前呢，你做过什么？”
陆韧古仔细想了想：“做了几世的人，但太过久远，记不太清了。”
“也是，那么久了，谁还记得住。”柳若芊枕在他的肩膀上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他的胸膛，有些嫌弃地道：“不过阿古哥哥，你说你这都几千岁了，这一大把年纪，都能做我祖宗了，要不是我嫁给你，我都得喊你一声太爷爷了。”
先前以为他是普通人，不过二十几岁，而这小妖精五百多岁，那时候她不说辈分一事，这时候来嫌弃他老了。
陆韧古闷笑出声：“我们又不是寻常之人，岂能简简单单地以活了多少年头来论辈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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