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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好了吗？”
“快好……？？“
夏宁的温柔女声突然变了样，乔默自焦头烂额中抬起脸，疑心自己是没睡好出现幻觉了，拍拍脑袋，环顾四周，目光过处，同仁们迅速把好奇心藏进了肚子里。
装得可够差的。
“宋总。“乔默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。宋挽霜突然出现在这儿，好比凤凰进了鸡窝，光芒过于耀眼，乔默感觉自己要被闪瞎了。
他心里还憋着火，说话也带了几分阴阳怪气：“您这是做什么？“
宋挽霜一脸正直：“路过。“
“迷路了？手机导航在室内也可以用的。“乔默“啪“地把文件夹合上，又翻开，“改好了会给您送上去的，就不劳宋总纾尊降贵到这儿来了。“
他话音刚落，隐隐约约听见周围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。
乔默心里并不爽快，只觉得自己在作死，偏偏控制不住。
宋挽霜新官上任，暂时还摸不清楚他的性子，万一是个爱给人背地里穿小鞋的，恐怕得累着自己，夏宁忙上来打圆场。
“您要是现在急着要，我们今晚加班也会做出来的。放心，宋总。”
加班？
乔默得跟他吃饭，不能加班。
宋挽霜想了想，对着乔默，说道：“别累着了。“
？
脸上仍然是冷淡的，语气也并不热络，但是这四个字儿实在是柔情似水。
乔默上一次听到这种话，还是过年回家妈妈对他说的。
剧毒！
好歹是职场里摸爬滚打过来的，虽说是技术部门，也颇有几分看人眼色的本事，夏宁露出一个职业微笑：“宋总都发话了，小乔啊，你可得注意身体。这文件我让小白做得了，你今天早点下班，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宋挽霜满意地点头。
“不用了，人小白还急着跟女朋友约会呢，再给我一小时，马上就改好了。”
这姓宋的是不是有毛病啊。
这世界就很不真实。
小白看着他，虚弱地笑了一下：“乔默哥，我上周刚分手。”
“……”
乔默感到窒息：“抱歉。”
眼见着时针过了六，到了传说中的法定下班时间，乔默抄起文件，塞进包里：“夏姐，我带回家做了。”
索性破罐子破摔，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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