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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生日礼物想好了么？”常倦用柔软的纸巾给他擦嘴的时候问。
顾闻里闭了闭眼，在脑海里演示了一遍自己的死法，颇有赴死的决心：“放我出去吧。”
他闭着眼，不知道常倦是什么表情，只知道身下的灼热，和如毒蛇一般爬过皮肤的冷意。
大约过了十秒，他听到男人语气带着笑意，爽快地答应了。
“好啊。”
常倦嘴里说着放他出去，手上的力气倒是不减，顾闻里简直要怀疑这人是想要勒死他。
“让我肏一顿，我就放你出去。”常倦冷笑一声，在脖颈处摸索的手放在了顾闻里的腰上。
那手像冰冷的蛇，不停的反复揉捏他的腰间软肉，酥酥麻麻的，一齐窜上他的尾椎骨，身体本就使不上力，这下被这么一捏，直接软了腰。
“唔……”好痒。
顾闻里咬牙切齿，尽量忽略常倦作乱的手。他清楚，一个释放不出信息素的alpha面对一个健康的alpha，是处于决对劣势的，他也不确定，常倦会不会干出丧心病狂的事，比如说杀人灭口。
室内的玫瑰香很浓了，顾闻里终于感受到不适。
他的皮肤都在刺痛，艹，疼死了……
常倦感受到顾闻里的异样，勾唇笑了：“疼了？”
顾闻里深吸一口气，说：“两个alpha做爱，会死人的。”
常倦看起来很愉悦，揉了揉他的腰，像是安抚：“不会的。”
顾闻里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，他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来减轻刺痛。
“我身上很疼。”
顾闻里没想到说出这句话后，常倦就放开他了一点。
“顾闻里，疼就对了。”
好好长长记性，这不是最疼的。
常倦闭了下眼，凑过去咬住顾闻里的嘴唇，慢慢吸吮起来。
alpha之间越是靠的近越是带给自己疼痛，何况还是交换唾液的事。
顾闻里有好好的上生理课，但课程只讲述了alpha与oga的，两个alpha之间的状况是提都没提。
他只好把alpha受到信息素的攻击的情况代入。
书上说：信息素的相互攻击，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感到疼痛，更严重一点的是精神状态会被影响。
他应该受到了很严重的攻击。
啊……好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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