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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戏都打了好几个小时。秦筝抽了两根烟。他打个哈欠，打开车门下去。
凌晨一点了。陆一凡怎么还没结束。
秦筝有些焦躁。他把正充电的手机拔下来，拨过去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。
秦筝闯到大厦，被保安拦住：“对不起，没有预约不能进。”
“我找陆总。”秦筝不耐道，“我是他的朋友。”
保安疑惑地看着他：“陆总早就走了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秦筝愣了一下：“什么时候。”
“十二点陆总就走了。”保安指了指另条路，“就这个方向。”
秦筝立刻开车回家。
他把一遍遍无人接听的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。陆一凡在搞什么？！
陆一凡并不在家。手机也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。梅子的电话却打进来：“小秦，陆总有点事，让你不用等他了。”
秦筝压着怒火：“他跟你在一块？把电话给他。”
梅子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我也不知道陆总在哪里但这是他昨天晚上打电话跟我说的。”
秦筝胸口剧烈起伏着：“他到底什么意思？！”
“你先别慌。陆总把一些话传给了我，我们明天找个时间聊聊吧。”
梅子坐到秦筝对面，把包放下：“不好意思！久等了吧。”
“没有，我也刚到。”
梅子看到满桌佳肴：“哇，你都点好饭了？我还没吃。”
“你先吃吧，我们边吃边聊。”
秦筝并没动筷，他急不可耐地问吃饭的梅子：“陆总到底在哪？”
陆一凡的消失让他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，他想这跟陆一凡近两天的反常有关。
“你先别急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不急？！”
梅子停下来，喝了口饮料，面色为难，欲言又止。
“快说吧。”秦筝催促。
“陆总告诉我，我们公司以后会转型，会招募一批新的枪手，把现在的都换掉。”梅子一口气道，“公司的运作和发展都需要资金，所以对于不必要的项目，我们为了节省开销，必须停掉。”
秦筝听不懂那些虚头巴脑、冠冕堂皇的东西，从她字里行间，翻来覆去他只听懂了两个字“弃子”。
他就是陆一凡的一颗弃子。
“所以我就是不必要的项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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