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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温沐衍跟着温岭远又去考察了一天项目。
倒是比前一天用心了很多，遇见自己不明白的还会主动问。
有时候提出的一两个观点，也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。
一整天转下来，温沐衍累的快要直不起腰了。温岭远看起来还是精神十足的样子。
“这就不行了？”温岭远喝了口茶，看着摊在对面椅子上的人。
“运动量倒还行，走这点路，还不至于累倒我。只是整个人绷了一天，真是累。这真不是人干的活，你天天过得就是这日子？”
“你在实验室，有时候一呆可不止一天。怎么？比那还累？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，我在实验室，我精神愉悦。一点都不累。”他现在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“所以，我也不累。”温岭远耸耸肩。
温沐衍看了看他，坐直了身子：“哥，你喜欢的不是科研吗？”
“谁告诉你的？叶教授？他还跟你说了什么？说我为了家里事业，不得不牺牲掉自己，被迫回家接手家里生意？”
“其实也不用教授告诉我，我自己也这么觉得。”温沐衍还是有些愧疚的，因为哥哥的牺牲，他才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：“哥，如果我能帮帮你，是不是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？”
“那些话，你随便听听就行了，怎么还当真了。”温岭远朝着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。
“怎么个意思？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温岭远快速吃了几口饭。长期的高速运转的工作和生活下，他早就养成了以最快的速度填饱肚子的习惯。虽然吃的快，但依然动作优雅，看起来赏心悦目。
“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也只是随便选了专业。觉得还挺有趣，学的时候就也还算用心。要说多喜欢，还真说不上。后来爸爸问我要不要接手家里生意。我跟着他学了一段时间，发现比起科研我更喜欢这个。所以才转了专业。”
“那教授为什么说你是被迫？”
“他不想放我走。我说我是自愿，他怎么都不信。问我是不是家里逼我，我都发誓了，他还不信。后来还去找了咱爸。我真是......”温岭远苦笑道：“我幼儿园开始就没有被叫过家长，谁想到大学都快毕业了，还被叫了家长了。我也不知道咱爸和教授说了什么，后来他就同意我转专业了。”
“既然同意了，教授为什么现在还在天天跟我念叨着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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